给她，让她选择。
今天的两荤是鱼肉和排骨，素菜是豆腐和青菜。
宁星漫拿过一旁ipad，准备找点纪录片或者综艺下饭。
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，非常适合放松被工作摧残后的大脑。
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——是她妈妈的电话。
“幺儿，在吃饭了没？”
电话那边是冰天雪地，一片洁白，宁星漫甚至能看到蔡舒雅呼出的热气。
“正在吃。”
她把手机摄像头对着盒饭扫了扫。
镜头挤进另外一张人脸，是宁路海。
“最近工作忙不忙啊，有没有什么问题？”
宁星漫勾起嘴唇，皮笑肉不笑。
“一切都挺好的，如果宁总在这里帮忙就更好了。”
正是因为宁路海要陪蔡舒雅去旅游，才把工作全扔给了她，美其名言锻炼。
宁路海讪笑：“我们后天就回来了，到时候再换你休息几天。”
蔡舒雅一掌把他呼开：“是我打的电话，少抢我的镜头，想给幺儿说话你咋不自己打。”
她调转摄像头，“看，美不美。”
面前是一片山峦，远处还有一片静谧的湖泊，树上，地上，都是一片晶莹，这就是蔡舒雅心心念念的雪山。
镜头继续往下，宁星漫看到了三个小小的雪人，紧紧贴在一起。
“看，这是我和你爸爸堆的，可不可爱。”
宁星漫视线柔和下来。
“中间那个小点的和左边那个矮点的比较可爱，另一个一般般吧。”
宁路海的声音在话筒里回荡。
“闺女，你这就是在报私仇。”
宁星漫失笑，就听蔡舒雅语气一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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